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偏好ABO,哨嚮,生子文
#討厭BE,討厭逆CP
#最近著迷K莫、瓶邪、啟紅 、副八♥
#不會吃書,勉強是個文學少女見習生~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哨嚮〕琉璃夜:第八暮

#主CP:戰爭英雄奧塔別克X小皇子尤里;沙皇維克多X皇后勇利

#其他CP:公主米拉X宰相之女薩拉;少將軍披集X小王子承吉

#幻想世界設定,哨兵響導設定、ABO設定。

前篇:第一~三章  第四~六章  番外三  番外四  第七暮  第七晚  第七夜  第七晨

引用了最喜歡的偵探的一句話,感覺滿足XD

以下。



第八暮:真格X真情

 

      『… …在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後,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合乎情理,那就是真相。喂!尤里殿下,你有在認真聽嗎?』

      那時候尤里確實沒有在聽課,連究竟是什麼時候、教了什麼東西,讓家庭教師提到這句話都不記得了,但那一句話卻深印在他的腦中… …

 

      尤里出現在久別的奧塔別克身邊的那一晚,奧塔別克差不多沒有放開過尤里,就維持著把尤里抱在懷中的狀態。

      妖精族的體重在十二種族中原本就是最輕的一族,身為皇子的尤里在外表上又特別受矚目、受約束,而他的體態更比要求的範圍來得纖瘦。另一方面,獸王族則是排行第三重的種族,加上從年少就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對奧塔別克來說尤里抱起來就像沒有體重似的輕盈。

      第一次抱著尤里的時候是還在森林裡面的事情,奧塔別克以為是因為尤里在流浪的那段時間裡面無法正常進食的緣故才像沒有重量,所以總特別注意餵飽尤里。直到在羅爾西亞皇國裡過了段平靜的日子,發現尤里每天就算乖乖吃飯也不比在森林裡的時候重多少,奧塔別克才意識到是兩人體重差距造成他的錯覺。

      抱著尤里對奧塔別克來說本來就是不費力的事情,久別重逢的難分難捨之下,就算是以克制力自豪的奧塔別克也放任自己地一直抱著尤里,唯獨在奧塔別克面前坦率的尤里自然就順著奧塔別克的意思靠在他的懷裡。

      尤里本來想要跟奧塔別克解釋自己怎麼找到這裡來,但察覺奧塔別克現在更需要的是休息,尤里就決定暫緩這件事。

      分別的這段期間裡太過操勞自己的奧塔別克,讓尤里看了就心疼,多想責備他仗著自己Alpha哨兵的體能優勢和過去的訓練及經驗所累積的力量,把自己當作戰鬥的機器、不知道休息。但就像他沒有辦法給奧塔別克那一個巴掌,尤里也沒有辦法在這時候對奧塔別克嘮叨。

      平時都是奧塔別克哄著尤里先睡,這天卻反了過來,尤里挨在奧塔別克懷中,輕撫著他溫熱的臉龐,催促著他快點睡。

      「好好休息,奧塔別克。」尤里的語氣如此溫柔,是奧塔別克以外的人不曾聽過的。

      「你也是,尤里。」奧塔別克輕輕闔上眼,不久又想起什麼似的睜開「尤里… …其實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願意陪伴我。」

      「說什麼話啊?你不也陪伴了我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嗎?」尤里覺得有點不滿,這人怎麼就可以為自己犧牲,卻不讓自己為他犧牲「而且,我愛你啊!奧塔別克。我想要在你身邊,」

      這一句,直衝進了奧塔別克的內心。想要待在對方身邊的理由,不過就這麼簡單,這一次或許是他太輕看尤里愛得多深了,還以為用情較深的肯定是自己。「我也愛你,尤里。」

      「那,就別再放開我的手了。」

      尤里說著,另一隻手握住了奧塔別克的手。奧塔別克沒有開口,只對尤里點頭表示同意。

      僅有精神結合的情況下,長時間的分離並不至於造成嚮導的憂鬱症狀,卻不表示尤里身上沒有任何一點影響。嚮導不在身邊時,哨兵會比原本更容易感到疲憊,感官使用也很容易超出負荷。同樣哨兵不在身邊,嚮導的情緒會很不穩定,大起大落地像是在隨時都要崩潰的懸崖邊緣,又不像完全結合的嚮導依樣能輕易掉下去。

      尤里出發那天把自己關起來,連勇利都不肯見就是一個明顯的徵兆。

      這一夜,兩個人擠在狹小的單人床上,相對於羅爾西亞皇城裡的物品尺寸小得多的床鋪在睡了兩個人後,別說是翻身,連動一下都可能掉到床外去,為此奧塔別克得緊緊地把尤里護在懷中。即使如此,處在即將要再度戰鬥的時間點之前,兩人卻久違地睡得十分安穩。

      大概是因為這樣的距離讓彼此得體溫和信息素更沒有阻礙地傳遞給對方的緣故。

 

      隔天醒來時,看到奧塔別克依然緊握自己的手,尤里從心底笑出來,覺得自己的伴侶實在太可愛、太老實了。於是他爬起來,給了比自己早一步清醒的奧塔別克一個早安吻。

      吃早餐的時候,奧塔別克已經恢復了原有的精神,尤里才說起了自己為了來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從發覺自己能夠確知奧塔別克所在的位置開始說起,然後發現阿尤汗一直默默地陪在自己身邊,接著在拜託了勇利為自己爭取時間後出發,還有靠著嚮導的能力指引找到這裡。

      尤里省略了自己旅途中遇到一些危險的事情,反正靠著自己的幻術、精神攻擊和阿尤汗的保護,他人已經平安到奧塔別克這裡。

      最後尤里說了自己利用幻術避人耳目,躲進房裡等待奧塔別克回來。

      剩下的奧塔別克就知道了。他自己在心中消化著剛剛聽到的事,想像著一路上尤里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也許會感到害怕,也許以兇悍來偽裝自己… …也想到了尤里站在房間的角落,看到自己走進來的那副慘樣… …果然還是覺得尤里該對自己大發一頓脾氣。

      奧塔別克沒有追問尤里路途上發生的事情,他曉得自己的嚮導不想說這些事,不想要自己多擔心這些事,反正都已經過去了。

      等以後尤里自己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奧塔別克也向尤里說明了關於這一趟回到哈薩克耶烈大公國他所準備的作戰計畫的真實版本。

      這個版本和奧塔別克在出發之前告訴尤里的略有差異,比尤里所知的版本有更多冒險和不穩定的因素,也就是奧塔別克不願意讓尤里參與其中的部分原因,可是現在尤里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到這裡來了,奧塔別克也沒法在瞞著尤里。

      這個計畫當中,類似於狼煙,讓裡應外合的士兵、夥伴們知道作戰開始的一件事,是奧塔別克要裝作自己主動回家,去見他的父親,哈薩克耶烈的大公。

      尤里堅持著要和奧塔別克一起去。

      在說出自己的計劃之前就料到這件事的奧塔別克並沒有加以反對。他現在要是再說不讓尤里與自己同行,就與違背自己昨天的承諾無異。

      「我的父親和你的父皇不同,不但是個差勁的人,也是我們這次政變的敵人。答應我,在行動開始之前,不管他和你說什麼、他做了什麼,都以保護自己為優先。」

      奧塔別克緊握著尤里的手。從掌心傳來的溫度和力度,尤里懂得他需要讓奧塔別克感到安心,他任性地到這了來已經足夠讓奧塔別克憂心了。

      「我答應你。」尤里沒有任何附帶條件地同意。

 

      幾天的時間組織自己原有的夥伴、隨自己來的史蒂芬一行人及在路上召集起來的人,奧塔別克做足了計畫和推演,也和手下的每個小隊長充分討論之後,確定了發起政變的日子。

      要推翻的人是自己的父親,要說奧塔別克心中沒有一絲難過,那絕對是為了麻痺自己而說的謊話。

      那個人畢竟是血脈相連的父親。

      在奧塔別克記憶中,母親還在世的時候,父親和現在是截然不同,他曾經也是一位優秀的大公,多次從流亡之民手中守護百姓。

      母親死後,父親的性格和對待奧塔別克兄弟的方式就變了,但勉勉強強還算是有在好好治理國家。至少到與父親同行前往羅爾西亞皇國的那一趟,奧塔別克心中仍是尊敬並順服父親的。

      可是奧塔別克第一次帶兵守衛邊疆,凱旋而歸後,他就驚覺父親又變了。

      什麼事也不管,耽於作樂,再也看不見自己所敬重的那個父親的影子。可是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是這個國家的統治者,所以奧塔別克忍下來了,試著利用諫言改變父親。

      一而再再而三的無功而還,又看著父親接二連三的錯誤決定使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身為始作俑者的父親卻還在宮中過著不問世事,逍遙自在、耽溺宴樂的日子。

      想要前進、要改變,做出犧牲再所難免,為了人民,奧塔別克才做出這沉痛的決定。

      也許手下的人看不見、如果行動成功便能從中獲益的人民不會懂,但尤里能知曉奧塔別克眼底的憂鬱,知曉他的心此刻是如此脆弱,知曉他心中的矛盾和愁煩。

      決定好的日子那天早上,尤里拉住了奧塔別克:「會擔心吧?」

      奧塔別克否認:「有你在就不會。」

      奧塔別克心意已決,那麼尤里剩下能做的就是支持他了。

      兩人去見奧塔別克的父親用的理由,是奧塔別克把自己結婚的消息告知父親。為了不引起懷疑,尤里換上了較能顯示身分的服裝,同時史蒂芬幫忙選了幾個機靈的妖精族人扮成尤里的隨從。

      他們進入宮中之後,留在外面的其他人就開始行動,外面的人攻進城裡的同時,作為內應的奧塔別克手下部隊裡的夥伴會打開城門,與其他人會合後在其餘士兵趕到前壓制住所有宮中的守衛和反對奧塔別克的人。在暫時無人能夠反擊的情況下,奧塔別克要逼迫父親放棄大公的位置,最壞的打算就是親手終結父親的生命。

      心底還是做疼著,反映著奧塔別克心中不希望傷害父親的真實心聲。

 

      「沒想到你還知道要回來啊?」

      奧塔別克的父親說這句話時,人是喝醉不清醒的。連他身邊站著尤里這件事都沒有看清楚。

      「我是回來告知您,我已經結婚了。」奧塔別克的語氣很冷。是心灰意冷同時掩飾著心中的痛楚。

      「結婚?你這離家出走的崽子在跟我開玩笑嗎?」一個不屑地否定。

      尤里想要反駁,被奧塔別克制止。尤里想起自己答應了要保護自己,開口頂撞確實不是一個適當的行為。

      靜靜聽著奧塔別克和父親的爭執,尤里感到一種難以描述的違和感。

      尤里拼湊著所有事情。奧塔別克描述父親的改變,他們一路進來時的情況,還有現在奧塔別克和父親的對話。

      這時候,奧塔別克收到了可以動手的暗示。

      就在同一個瞬間,尤里想通了所有事情的背後最合理的解釋。

      看似不合乎情理,或許會讓奧塔別克感到無法接受。但尤里在排除所有可能性,排除所有無法將線索串起來的可能,剩下的那一樣必然就是真相。

      那是以奧塔別克的成長背景所不能想到的事情,可是尤里不一樣,他的環境、他的家庭,讓尤里能夠聯想到這個事實。

      在奧塔別克拔劍之前,尤里抓住了奧塔別克的手:「別這麼做,你會後悔的。」

      奧塔別克不可思議的看著尤里,但他真的停下了動作。在他沒有看到的時候,剛剛那個醉得幾乎不能溝通,邋遢地躺在椅子上的大公,換成了正經的坐姿,同樣凝視著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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