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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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ABO】全世界【第九曲】

#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ABO設定,原著三年後時間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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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俄文名字涵義來挑名字的時候,發現了「父名」這種中間名,還有姓氏會有男版、女版這件事,所以其實查資料的時間才最多(?)

是說想到後來還要查哈薩克斯坦的取名方式,就在心裡認真想奧塔別克只幫孩子取俄文名字的可能性(?)

以下。

第九曲:期

 

      維克多的名字的意義是「勝利」,是俄羅斯常見的名字。他在很多方面來說都很符合這名字的形象,不過他本人表示最大的勝利是娶了勇利回家。

 

      奧塔別克的名字是「黃金」的意思,符合哈薩克斯坦取名的風俗。他的成就並沒有辜負這個名字,但是他本人覺得尤里才是比黃金更貴重的寶物。

 

~X~X~

 

      距離國際滑冰總會大獎賽總決賽的日期只剩下不到兩個星期。

      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消耗的奧塔別克和尤里在勇利的病房待上八個小時以後,被兩人的編舞擔當兼尤里的副教練維克多以恩威並施的模式強制趕回去休息。

      再加上後來的種種原因,尤里再次見到寶寶們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當初那兩個老是在睡的小不點已經會睜大眼睛猛瞧著尤里,讓他感慨到小孩子長得好快。

 

      時間回到尤里從日本回到聖彼得堡的兩天後。

      兩個孩子的名字在出生之前都已經決定好了,所以離開醫院的路上,尼基福羅夫一家就到戶政事務所為兩個孩子登記。

      姊姊全名叫「克拉拉•維克多奧夫娜•尼基福洛娃」,弟弟全名則取做「瓦列里•維克多利維奇•尼基福羅夫」。當初對俄羅斯的取名方式不熟悉的勇利可專注地聽維克多說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弄懂為什麼明明是同樣的姓氏在女兒姓名裡要改寫成「尼基福洛娃」。

      更讓來自異國的勇利覺得有趣的,大概是兩個孩子名字中被稱作父名的中間名。分別是表示「維克多之女」的「維克多奧夫娜」,和表示「維克多之子」的「維克多利維奇」,在日本並沒有取中間名的習慣,但勇利很喜歡這種做法。自己的孩子名字裡面有維克多的存在,想來就是一件讓人驕傲的事。

      至於克拉拉和瓦列里這兩個名字更是包含了兩人對孩子的期許。含義是「純潔」的克拉拉以及含義是「健康」的瓦列里,維克多和勇利覺得不管以後孩子們想要成為怎樣的人做什麼工作,這樣期勉都很適合。

      另外勇利也幫兩個孩子克拉拉和瓦列里取了日文名字,方便回長谷津的時候使用。克拉拉叫做「優奈」,瓦列里叫做「颯太」,兩個都是用和俄文本名相近的形象來命名。

 

      事實證明,外表再可愛再像天使的小孩鬧騰起來都是惡魔。

      現在維克多和勇利總算是深刻體驗到這一點。

      值得一提的是,兩個孩子之中是姊姊克拉拉比較愛哭愛鬧,相較之下弟弟瓦列里就安分多了……是安靜太多太多太多了… …

      當尤里第二次見到孩子們時,是這麼說的:「安靜那個肯定是像炸豬排,雅可夫說維克多打小就是個噪音。」

      在克拉拉三小時一小吵、五小時一大鬧的精神傷害下,維克多和勇利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他們很愛這兩個孩子,但要是再沒有適度休息,就算是體力極佳的勇利都會吃不消。

      幸好勇利的媽媽寬子及時伸出援手,才讓生產完不久的勇利和請了假全職照顧孩子的維克多得以休息。

      寬子媽媽對克拉拉很有一套,沒兩下就讓這躁動的小妞安分下來。她對勇利說:「優奈就和你真利姊姊一樣,就喜歡吸引注意力,多抱抱她就會安靜了。」

      「媽,不好意思。還讓妳延長了留在俄羅斯的時間。」維克多就是一個大孩子,抱著瓦列里喪氣地在寬子媽媽面前垂下頭。

      對這個半子,寬子媽媽就像對親兒子勇利一樣疼惜:「不用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照顧孩子這種事本來就是需要經驗的,我留在這裡正好可以多教教你們,多個人照顧起來也不會那麼累。」

      「謝謝妳,媽媽。」一旁的勇利也靠著寬子媽媽的背撒嬌。

      「瞧,你們兩個怎麼一個一個都像孩子似的,這樣怎麼帶小孩啊!?」寬子媽媽露出一個和藹笑容,那是對兒子、對兒婿、對孫子的疼惜。

      維克多以前第一次見到寬子媽媽的時候,就覺得勇利的性格和笑容肯定都是像媽媽。

      寬子媽媽突然想到什麼,對兩個大孩子說:「我在想你們既然都在放假,要不要帶著優奈和颯太回長谷津一趟呢?你們都需要好好休息!特別是維克多,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別以為自己是Alpha就是無敵的啊!勇利你也是,媽媽知道你體力好,但你是剛生完孩子的人得好好休養才行。你們回來,我、爸爸、真利還有你們姊夫都可以幫忙照顧孩子們,怎麼樣?」

      維克多和勇利看了看寬子媽媽,又看看彼此,兩人都知道他們非常需要接受這個提議。

 

      尤里看到維克多傳來的訊息,說要帶著勇利和孩子們跟著寬子媽媽回長谷津去時,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除了奧塔別克和祖父外,維克多和勇利是兩個他最希望能前來看自己比賽的人。但因為兩個孩子的出生,尤里本來就已經不抱期待。可是他們兩個只丟下這麼簡短的訊息就把他一個人留在聖彼得堡,尤里心中實在不好受。

      要是三年前尤里肯定不會這麼想,三年裡關係拉近的程度超出他們任何一人的預期。

      所以當尤里來到比賽場地所在的巴塞隆納,看到應該在長谷津的兩人來為自己接機,他嚇得差點就忘了怎麼合起嘴巴。

      「這是怎麼回事?!克拉拉和瓦列里呢?」尤里指著維克多的鼻子質問。

      他可是有好好記得勇利告訴過自己的兩個孩子的名字。

      「尤拉,你先別激動啊!」

      聽完維克多和勇利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覺得對克拉拉和瓦列里有點抱歉,但尤里得知兩人這麼重視自己時還是滿足了許久。

      在長谷津待了幾天之後,維克多和勇利在晚餐時提出要兩人去看尤里比賽的想法,勇利的雙親都是好說話的人,但兩人還是抱著可能被罵的勇氣說出來。寵孩子的利也爸爸倒是豪爽地答應下來。所以維克多和勇利就買了機票,比尤里提前一天到巴塞隆納,打算給尤里驚喜。

      三年前的巴塞隆納,是滿載維克多與勇利之間、維克多和尤里之間、勇利和尤里之間、當然還有尤里和奧塔別克之間,滿滿的回憶的地方。時隔三年又在巴塞隆納舉辦比賽,相同的風景、相同的人,將發生不一樣的故事。

      彷彿一個鐘聲,宣告有件事情即將改變。

 

      選手們住的飯店還是和三年前同一間。以雅可夫代理身分前來的維克多和伴侶勇利自然也在這裡住下。

      陪尤里做完入房登記後,兩人就和急著去找奧塔別克的尤里分別行動。

      奧塔別克比尤里早幾個小時到達。兩個人約好在第一次相遇的街角碰面。尤里遠遠的就看到奧塔別可坐在自己熟悉的機車上等著。

      「奧塔別克!」

      尤里差不多是用全身的重力撲上去。機車就和他的哈薩克勇士主人一起穩穩地站著,沒有被尤里撲倒。

      奧塔別克緊抱住撲過來的俄國妖精,朝思暮想的人兒就近在眼前,在自己的懷裡,就是以自制力為豪的奧塔別克也會把持不住。「想你。」兩個字才出口,下一秒就吻住尤里,讓他把回答直接吞進肚子裡。

      其實分開兩個星期早是家常便飯,但對於靈魂繫在一起的奧塔別克和尤里來說,就像是兩個世紀那麼長。

      尤里沒有拒絕奧塔別克的深吻,他也貪戀著這樣的溫存、奧塔別克的溫度以及他的舌輕撫自己口中每一個角落。

      每一次奧塔別克都要到尤里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奧塔別克從懷中的人兒身上聞到了屬於他的薰衣草香氣跟屬於自己的牧草氣息,上次在聖彼得堡分開前的臨時標記還有效。按經驗判斷,奧塔別克決定等比賽結束在印下新的標記。

      兩人享受了輕鬆快意地下午,欣賞了想念的那道夕陽,最後則是浪漫地兩人晚餐。在餐廳和維克多及勇利不期而遇自然不會打壞他們的興致,不過想要抓緊時間享受兩人世界的雙方都沒有在今天共進晚餐的意思。

      一旁的披集看著這四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坐在鄰桌,卻只看著眼前的伴侶,覺得挺有趣的就偷拍了機張照片,還大肆放在IG上公諸於世。不過這件事情,目前沉浸在兩人世界的那兩對都要好幾天之後才會發現。

 

      短節目結束。尤里一如預期是第一名;第二名不幸… …尤里確實是用了「不幸」這個詞來敘述,被JJ奪下;奧塔別克暫居第三。

      維克多同時為尤里的短節目和自由滑編舞,但只為了奧塔別克的自由滑編舞。其實奧塔別克自己是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畢竟請人編舞是需要一筆不小的金額,所以他一向是交給自己的教練,就能省下這筆費用。

      這一切要回溯到還在莫斯科的時候,維克多主動向奧塔別克提出這件事,還聲明這是給他和尤里的賀禮,不收半毛錢。在維克多的再三推銷下,心底裡很心動的奧塔別克便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按照短節目的成績,奧塔別克比尤里先上場,曲目是【If Only I knew】。出自幾年前的一部電影,描述沉默寡言的半狼騎士,在一次任務中發現了囚禁於高塔中、將要被當成祭品獻上的王子,帶著王子逃出高塔,消滅欺騙國王、王后並囚禁王子的女巫,最後和王子成親的故事。

      電影中有一首兩人對唱的歌曲,原名是【If Only …】。在電影較後面的一段兩人意外分散的情節,騎士唱出自己對王子的愛戀,那首經過變奏的曲子就是【If Only I knew】。

      奧塔別克剛下場,就看見尤里張大眼睛,好像看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等輪到尤里上場時,奧塔別克才真正明白維克多口中的「賀禮」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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