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偏好ABO,哨嚮,生子文
#討厭BE,討厭逆CP
#最近著迷K莫、瓶邪、啟紅 、副八♥
#不會吃書,勉強是個文學少女見習生~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ABO】If Only...【第九幕】

#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ABO設定,原著五年後時間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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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寫的是無瘧超甜文,但還是會放一些很現實的東西,例如意見不合,又例如這一章的東西。

然後小芭我又讓副CP神隱了。

以下。

第九幕:If Only You Touched

 

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想要的,就是你閃亮的眼神 

你的微笑 能讓我熱情四射

你輕輕的觸摸着我 讓我百感交集

因為我 我願意珍愛你

在我餘下的生命中 你不必有所憂慮 

 

——來自《我願意真愛你》98度

 

~X~X~

 

      尤里欣賞著剛剛送到家裡來的禮服,他很想試穿一下,又怕奧塔別克等下就回來看見。尤里還不想這麼快讓奧塔別克看到這會讓他驚奇並愛不釋手的禮服。

      要給奧塔別克看,至少得等他們從莫斯科回來才可以。

      奧塔別克答應尤里在還沒有忙碌起來之前帶他回去探望祖父一趟。探望,對!真的只是探望。

      這不是說他們打算不告訴尤里的祖父他們要結婚的事情。

      事實上,尤里的祖父甚至比尤里本人更早知道這件事。早在奧塔別克搬來聖彼得堡、在他向尤里求婚之前,他就先去莫斯科尤里的祖父家裡拜訪過,請求祖父把尤里交給他。

 

      那一天可真夠精彩。

      奧塔別克打定主意,在尤里的祖父點頭之前絕不回哈薩克、不去聖彼得堡、也絕對不會放棄。

      以防萬一,奧塔別克甚至準備好長期奮鬥的準備,練換洗衣物和乾糧都帶好了。還有一件雨衣,最壞的打算就是跪在尤里的祖父家門口,所以預防下雨。

      整個大背包足夠把奧塔別克挺拔的背整個遮擋起來。

      鼓起勇氣,想著要是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怎麼保護尤里呢?然後奧塔別克按下電鈴。

      開門的人也只可能是尤里的祖父本人。『是奧塔別克啊!進來吧!』尤里的祖父和孫兒一樣是個表情豐富的人,此刻沒有顯出意外的大表情,看來他對奧塔別克的到訪早有預期。

      招呼奧塔別克進屋在客廳坐下:『喝紅茶嗎?』

      奧塔別克被比預想好上一個他數不清的數字倍的善意反應嚇著,倒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不……不用麻煩了。』

      『沒關係,我想我們會講一段時間,還是喝個茶吧!』尤里的祖父笑得和藹『紅茶你會喝吧?』

      『會!我來幫忙吧!』

      當然奧塔別克還是一樣緊張,至少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一小段時間後,面前擺著兩杯紅茶,奧塔別克在尤里的祖父對面坐下。

      尤里的祖父喝了口茶:『你沒有和尤里一起來,我猜你是想要我答應你和尤里結婚吧!』

      正中紅心的猜測讓奧塔別克的心跳可能不只漏了一拍。他在表情上維持鎮定:『是的。我是來請求您把尤里交給我的。』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尤里的祖父說:『我和尤拉奇卡那孩子一樣,不太會說話。我就直接告訴你結論好了。我同意你們結婚,你要為我好好照顧尤拉奇卡。』

      預先設想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但奧塔別克就是沒有想過會這麼快速得到允准。他的腦子被這簡而易明的情況弄的混亂。花了點時間理清思緒,奧塔別克才顫顫地確認:『您真的同意了?』

      『那孩子的心都在你身上,我還能不同意嗎?』尤里的祖父繼續說『再說,恐怕世界上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你一樣珍愛那孩子的人了。』

      奧塔別克靜靜聽著。尤里的祖父說了很多有關尤里的事情:比尤里自己更詳細地敘述他小時候的經歷、尤里學習滑冰地原因和過程、尤里決定去聖彼得堡時發生的事、尤里認識勇利的改變、尤里認識奧塔別克而有了大轉變……最後提到尤里為了想和奧塔別克在一起有多希望自己不是Alpha。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尤里的祖父盡可能鉅細靡遺地交代給這個要代替自己照顧尤里一輩子的青年。

      一項又一項的過去,奧塔別克牢牢記在心裡,他很高興自己又多了解尤里一些。

      這次的會面在奧塔別克意想不到輕鬆氣氛中結束。現在他有自信去見尤里,去徵求尤里本人的同意。
揹起自己帶來的背包… …他覺得自己帶這個大行李,蠻蠢的。

      奧塔別克要離開前,尤里的祖父叫住他。

      他聽話地回頭,一個拳頭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前。那是很沉的一拳,來自年長卻仍硬朗的Alpha傾盡全力的一拳。奧塔別克穩穩地接下了,腳步踉蹌一下都沒有。

      『很好!尤拉奇卡就交給你了。』尤里的祖父臉上浮現一道和傲氣的尤里相若的笑容。

      那個拳頭,象徵的是一種交付。這在孫兒身上用盡心血的老Alpha剛剛把自己的寶貝交託出去,對未來的孫兒婿這麼做並不過分。

      奧塔別克離去前,向尤里的祖父深深一鞠躬。

 

      其實當時的鈍傷到奧塔別克搬來聖彼得堡、把尤里接去的那天還存在著。所以那天與尤里擁抱、當晚與尤里結合,被尤里碰觸到時都隱隱作痛著。但那是一個勳章,一個被委以重任的勳章。

      奧塔別克挺得住、忍的巧妙,因此尤里還是隔了好幾天才發現。要不是他強迫讓奧塔別克換上他新買的上衣,他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發現。

      『爺爺他真的揍你了?』

      奧塔別克對發問的尤里點點頭。

      『天啊!那一定很疼吧!』尤里伸手觸碰著奧塔別克胸膛上的淡淡青紫。奧塔別克的表情依然鎮定,看不見因為瘀傷被觸碰發疼的神色。

      『想到是為了你,就不痛了。』奧塔別克拉起尤里撫摸自己傷口的手,吻了剛剛接觸自己的掌心。

      尤里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爺爺說過,他要娶奶奶的時候也被奶奶的父親揍過。但是爺爺的兒子全是Alpha,他沒有機會這麼做。沒想到他真的會揍你… …』

      傷在奧塔別克身上,疼卻是在尤里的心裡。

      『說真的,要是我們以後要把兒子或女兒嫁出去,我可能也會揍對方。』

      暫且不論奧塔別克這句話是認真的抑或玩笑,尤里都被逗笑了。

 

      欣賞完了自己的禮服,尤里仔細地把它收藏進盒子裡。

      禮服本身加上配飾,大大小小約十來個盒子堆在地上,要怎麼藏起來瞞過奧塔別克的眼睛真是個大難題。

      左思右想後,尤里花了不少力氣才把所有的盒子都藏進衣櫃的最深處。就等著給奧塔別克驚喜的那天。

      他們臥房的牆上貼了一張婚禮籌備需要做的事情還有要準備的東西。尤里開心地在自己的禮服那一欄打勾。

      整理著帶去莫斯科的行李,尤里心情極好地哼著歌。

 

      偏偏挑在去莫斯科的前幾天,尤里感冒了。

      尤里上一次生病應該是十歲以前的事,所以當腦袋不明原因感到昏沉時,他並不在意。尤里討厭生病這種令人軟弱的事,所以他總是很注意自己的身體。

      不覺得自己生病的尤里,還去了冰場練習。

      三番兩次4Lo無法完成,雅可夫發現尤里的異常,但休息這件事卻被尤里拒絕了。

      那天最後一次挑戰4Lo,尤里不光是沒有完成,還在起跳的剎那失去重心整個人差點摔在冰上。又一次奧塔別克憑著良好的反應力和Alpha的爆發力接住尤里。

      「尤拉!你現在整個人超燙的,你知道嗎?」奧塔別克覺得自己有一天真會被這個當自己和Alpha一樣堅強耐磨的伴侶活活嚇死。

      意識已經不太清楚的尤里竟還喃喃說:「我還可以練習……」

      奧塔別克覺得被氣死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他還沒有辦法對著尤里發脾氣。

      理所當然,奧塔別克接到了把尤里帶回家休息這樣的命令。現在這樣狀態的尤里不會衝著他抗議,奧塔別克就一整路公主抱著尤里回家。

      清醒過來的尤里,對自己在家裡的事感到困惑。

      尤里撐著頭想了許久,才憶起自己在冰場上昏過去的事。房裡有奧塔別克的味道,所以尤里知道是奧塔別克帶自己回家。

      「貝克……」尤里起身在家裡尋找伴侶。

      「我在這裡。」奧塔別克從廚房探出身,無奈地走近尤里「你這次是真的生病了,躺著好好休息,可以嗎?」

      沒有徵得同意,奧塔別克就把尤里攔腰抱起帶回房間。

      生病的尤里變得比平時更撒嬌,依賴性也更重了。奧塔別克把他放在床上,才要回到廚房就被尤里拽住袖子:「貝克……」

      奧塔別克俯身吻了尤里的額頭:「忍耐下,我去幫你弄點吃的。」

      見尤里還不肯放手,奧塔別克只好又補上一句;「就一下子,然後我今天整天都會陪著你,好嗎?」

      尤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奧塔別克。

      簡單吃了清粥和幾樣淡口味的菜作為午餐後,奧塔別克實踐諾言留下來陪著尤里。

      吃了東西也吃了藥的尤里,症狀比早上好的多。

      陪著睡著的尤里,奧塔別克拿出手機繼續讀起網站上其他人有關婚禮籌備的經驗。沒看多少,網頁就被奧塔別克關掉,他叫出新視窗,在搜尋欄改輸入「感冒食物」「感冒 水果」… …

      再醒來,尤里已經清醒的多。卻還是保持著極度依賴的狀態。伸手扯著奧塔別克的袖子。

      「怎麼了?」奧塔別克放下手機,關愛的問。

      「謝謝你,謝謝你帶我回家,還有照顧我。」尤里是一個驕傲、難以道謝的人,但對奧塔別克卻不一樣。

      「不用謝我,照顧你是我的榮幸。」

      奧塔別克平靜的說這句話,尤里的心爆炸了一下。

      「說什麼榮幸的,很奇怪… …」嘴上他還是這麼說。

      「怎麼會奇怪?這和能擁有你這件事比起來,擁有你才是我這輩子最光榮的一件事。」奧塔別克用他一貫地認真說著,悄悄牽起尤里的手。

      尤里不曉得自己這是第幾次再度深深迷上這個只為自己癡迷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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