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偏好ABO,哨嚮,生子文
#討厭BE,討厭逆CP
#最近著迷K莫、瓶邪、啟紅 、副八♥
#不會吃書,勉強是個文學少女見習生~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ABO】шоколад【第九樂章】

#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原著十一年後設定,ABO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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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


第九樂章:君度深情

 

      「『我在第一次唱的時候,您給了您的淚水,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歌者恭敬地說著『那是珍珠,滋潤著一個歌唱者的心靈!但現在睡吧,您會變得精神抖擻,強壯起來的!我來為您歌唱!』」

 

——改寫自《夜鶯》

 

~X~X~

 

      尤里醒來時,他人已經在病房裡。窗外的景色換成了深邃的夜幕,那閃耀的星辰在這是的尤里看來彷彿全在微笑一般。

      「尤拉?」

      身旁的奧塔別克當然沒睡,一直守著等他醒來。

      「我醒了,貝克。」尤里伸手想要去抓奧塔別克的手,才發現奧塔別克根本沒有把自己的手放開。自己明明就沒出大事,明明就只是睡的長了點,這人怎麼就傻的連先放手都不會呢?!尤里的眼淚差點又失守滾落下來。

      尤里想起在奧塔別克誤以為情況很危險的時候,他選擇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兒… …尤里當然有點不滿奧塔別克怎麼能這麼輕易說出要放棄孩子的生命,特別這孩子還是他期待著麼久,一個可能像尤里自已的女兒。然而這又顯示奧塔別克多麼深愛著自己,尤里又怎麼有辦法生氣呢?

      「會疼嗎?」奧塔別克用空著的一隻手愛惜地撫摸著尤里的臉龐。

      「暫時還不會,可能麻藥沒有完全退吧!」尤里微笑。尤里不想讓奧塔別克再操心,他今天已經被自己嚇壞了。

      「嗯。」為尤里撥開擋住眼睛的髮絲,奧塔別克親吻尤里的額頭「真的辛苦你了,尤拉。」

      尤里感受著自己眷戀的體溫和溫柔。

      但他沒可能忘記自己辛苦生下的寶貝:「崑蘇絲露呢?她在哪裡?」

      奧塔別克的頭微微偏向女兒所在的方向:「要我把她抱過來嗎?」

      尤里點點頭,讓奧塔別克暫時放開了手。奧塔別克先扶著尤里坐起身,他動作一點都不敢輕率,速度和力道都恰到好處,生怕自己一個閃神會扯到尤里的傷口。確定尤里坐穩了,他才把女兒抱給尤里。

      早先被取名為崑蘇絲露的這個小女娃還正睡著,已經能看見她和自己一樣有娃娃般的雪白肌膚還有那亮金的髮色。尤里端詳著自己的小寶貝,自己的小太陽,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她很像你。眼睛也和你一樣,是很純淨的翡翠綠。」奧塔別克挨近尤里說,憐愛地捧起女兒的小小手。

      尤里心想,自己有了奧塔別克這樣溫柔體貼又愛自己的丈夫,還有寬迪克那樣極像奧塔別克的貼心兒子,現在再添一個像自己但個性乖巧的女兒,尤里就是覺得她會是個安靜乖巧的女孩,尤里感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想到這,他急著問奧塔別克:「迪克呢?」

      那孩子肯定也被自己的樣子嚇壞了,不曉得是不是還在哭呢?

      「我跟維克多聯絡過了。勇利先把他帶到他們家去,明天一早就帶他過來。」奧塔別克的手按在尤里的手上要他別擔心。

      「那就好。」尤里聽到兒子在友人家裡就安心了。

      目光又回到懷中的女兒身上,要不是實在太疲倦了,他多想一直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小寶貝。

 

      出乎意料地,一大早最先出現在病房的不是預期中的尼基福羅夫一家。

      「爺爺!!」

      尤里嚇得差點整個人顧不上傷口坐起來。

      「躺著別動就好,尤拉奇卡。」尤里的祖父帶著命令得語調,裡面透出來的是關懷。

      尤里乖乖地聽話躺好:「爺爺,你怎麼來了?」

      「什麼話?!我曾外孫女出生,我有不來的道理嗎?」祖父在尤里旁邊的椅子坐下「那哈薩克的小夥子昨天就告訴我了,要不那該死的火車因為天氣的關係早上才開,我昨天晚上就來了。」

      這頭髮早就不光是兩鬢斑白的年邁Alpha掛心的就是這唯一的孫兒。

      尤里心裡不免想著只要您老人家別開車來就行了。他周圍的Alpha一個一個都這麼胡來,這樣說當然包括以前會從哈薩克騎車來聖彼得堡的某人,總之尤里開始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受到他們的影響。

      「謝謝你,爺爺。」尤里超級想撲上去給祖父一個大擁抱,但他沒有辦法。讓奧塔別克來做撲抱?形象不合… …

      「你現在感覺怎樣,奧塔別克說你是緊急開刀的。」祖父拍拍尤里的頭,就像他小時候黏在自己身邊時一樣。

      「放心!等傷好了又會是活蹦亂跳了!」尤里瞇眼、露齒,爽朗自信地笑著。

      「那就好。」祖父面露慈藹的微笑。

      一旁的奧塔別克知道,從早上麻藥退了之後尤里就覺得傷口實在很疼。但這件事他們很有默契地沒有告訴尤里的祖父,只要他們自己知道就夠了。

      尤里對祖父其實有些愧疚,他們倆都顧著訓練、比賽,沒能常常回去莫斯科探望祖父。

      「爺爺,要抱抱孩子嗎?」尤里拍拍身旁的奧塔別克,讓他把女兒抱來給祖父。

      尤里的祖父一看就特喜愛這孩子,當然因為崑蘇絲露長得像尤里。

 

      當維克多一家差點被擋在走廊上,不讓他們進尤里和女兒的病房時,勇利真覺得無言以對。

      「我再說一次,這間病房真的有限制訪客。」護理長堅守崗位地擋在他們面前。

      「為什麼不行?我們是他們的朋友。」維克多在和護士長理論「我剛剛也在你面前打電話了不是嗎?」

      不幸的是剛才奧塔別克沒有接到那通電話。

      「像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三年多前他們住在這裡時也是一堆粉絲想進去,在更久以前維克多夫夫住在這裡時也是這樣。」

      勇利無語問蒼天。大姊,妳知道妳面前站的是本人嗎?

      嘆了口氣,摘下自己和丈夫臉上的墨鏡:「維恰,我想這樣比較快… …」

      瞬間,護理長和旁邊的護士們都石化了,幾秒後自動退讓成一排恭迎他們和三個孩子進去。

 

      病房的門再度被打開了。

      本以為只會看到勇利和寬迪克的尤里,對於另外三個人出現感到很驚喜。

      「這個是翹班。」勇利先指著身旁嘴笑成愛心形狀的維克多,然後再指指另一邊的雙胞胎小姊弟「這邊兩個是學爸爸翹課。」語氣裡面是對這一大兩小的莫可奈何和足夠包容他們的愛。

      到剛剛都還安安靜靜讓維克多抱著的寬迪克,一見到爹地爸比就急著想下來。維克多於是彎身放下他,對他說:「快過去吧!你一直很想爸比,不是嗎?」

      寬迪克快步跑到尤里旁邊,但他不敢撲上去。靠在床邊仰起小臉問:「爸比現在還會肚子痛嗎?」

      尤里心疼著這懂事的孩子。他搖搖頭說:「不會了。」他拍拍病床,讓寬迪克坐上來:「迪克在勇利叔叔家有當乖孩子嗎?」

      沒有自己回答這個問題,寬迪克轉頭看勇利。

      勇利走近尤里,摸摸寬迪克的頭:「他很乖喔!我們去接他的時候他就乖乖坐在沙發上等我們。到我們家以後也都很聽話,也有好好吃飯,乖乖洗澡哦!」

      寬迪克不好意思的傻笑。

      尤里伸手讓寬迪克靠過來給自己抱著:「謝謝你這麼乖,迪克。」

      克拉拉從勇利身後冒出來,完全不留情地出賣了這個假裝堅強的義弟:「尤里叔叔,我告訴你喔!寬迪克他超級擔心你的,晚上和我們一起睡的時候,怎麼樣都睡不好呢!然後瓦利亞他學爸爸唱俄文的搖籃曲,寬迪克還嫌棄說:『我爸比唱的比較好聽。』」

      「姊姊,別說了… …」瓦列里抓著姊姊的衣襬拜託她。

      可是克拉拉沒理他:「後來我們讓寬迪克睡我們中間,瓦利亞握著他的手,他還是一直念著尤里叔叔你,到了大半夜才睡著哩!」

      被說出真相的寬迪克難得出現孩子氣的反應,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尤里胸前不敢抬起來。

      尤里抱著寬迪克,真不想放手:「對不起,爸比讓你擔心了。」

      學著爸比搖搖頭的動作,寬迪克說:「沒有關係。」

      不忍打擾寬迪克和尤里,克拉拉蹦蹦跳地跑去找奧塔別克:「奧塔別克叔叔,我可以看看寶寶嗎?拜託!」

      奧塔別克點點頭,帶她到尤里的祖父旁邊看正被祖父哄著的小女兒。

      人家說,小嬰兒都長那個樣子,小小皺皺的。但是克拉拉就是覺得這個小妹妹不一樣:「天啊!她好漂亮喔!就和尤里叔叔一樣,漂亮極了。」

      「就是啊!」奧塔別克輕輕附和他。

      克拉拉就像欣賞著一樣閃閃發亮、賞心悅目的寶物一樣看著剛剛出生幾小時的崑蘇絲露,那時她還不知道未來她崑蘇絲露真的會成為自己的寶物。

 

      維克多一家一直待到下午才離開,而尤里的祖父當然留了下來。

      走出醫院,維克多一個迅速牽起勇利的手。

      「維恰,怎麼突然?」雖然不是不常牽手,但維克多的態度有點嚇到勇利。

      「沒什麼!就是想起你生下孩子們那時的事。謝謝你勇利,給了我這個家。」說完,維克多在勇利的手背上留下一個吻。

      兩個孩子在旁邊起鬨著:「爸爸,親那裡不夠啦!」

      「克拉拉!瓦列里!」勇利少見的用本名稱呼他們,以示警告。

      不過維克多完美地無視了。應觀眾要求,在勇利的唇上留下溼潤的深吻。

 

      這天來看尤里的還有雅可夫、莉莉亞、格奧爾基和維克多現在的幾個學生。遠在義大利的米拉、在長谷津的西郡一家、勝生一家都透過視訊關心尤里。而奧塔別克的父母、弟弟、妹妹預計明天才會抵達。熟悉的其他選手們也都分別傳了訊息來問候。

      等尤里總算能安靜和奧塔別克獨處時,已經又是半夜了。

      「早點睡吧!尤拉。」奧塔別克替尤里順了順髮絲說。

      尤里有些不願意:「不要,我今天都忙著應付大家,都沒跟你說幾句話。」

      奧塔別克笑了。自己本來就不愛說話,會計較這種事情的就只有尤里了。「那你想跟我說什麼?」

      嘟起嘴:「算了,也沒什麼啦!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讓兒子在沙發上躺好睡著,奧塔別克坐在尤里的身旁,唱起了以前尤里為他落淚時他唱過的那首情歌。

      熟悉的曲調流過來,尤裡沉醉在那歌聲裡。當過DJ的奧塔別克本身音樂性很好,低沉帶磁性的聲音本來就動聽,但對尤里來說最吸引他的還是這首歌是奧塔別克為他一人唱的情歌這一點。

      那首動人的曲子以一個甜蜜的吻作為收尾。

 

 

PS:君度深情巧克力,含意:浪漫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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