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偏好ABO,哨嚮,生子文
#討厭BE,討厭逆CP
#最近著迷K莫、瓶邪、啟紅 、副八♥
#不會吃書,勉強是個文學少女見習生~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哨嚮〕琉璃夜:第五晚

#主CP:戰爭英雄奧塔別克X小皇子尤里;皇太子維克多X皇太子妃勇利

#其他CP:公主米拉X宰相之女薩拉;少將軍披集X小王子承吉

#幻想世界設定,哨兵響導設定、ABO設定。

前篇:第一~三章  番外一  第四暮  第四晚  第四夜  第四晨  第五暮

發現電腦進不了lofter好像是家裡網路的問題,換成手機的網路就可以了,那小芭這兩天被弄得團團轉到底OHO

以下。



第五晚:朔氣X義氣

 

      傳說中,四位女神的身邊都各有一位服侍她的人,這個人和女神之間有著獨特的聯繫,一般相信這個人是女神的伴侶。

      那個人和女神之間互相完全了解以及信任。有時候,女神沒有開口,他或她就知道女神要的是什麼。理那個人解女神的每個表情、動作所代表的情緒,為女神分憂解勞、共享喜怒哀樂。女神把自己所有的記憶都和那個人共享,她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人們相信,哨兵和響導之間的聯繫就該像女神和她身邊的侍者一樣。

      傳說的最後提到,女神將這種獨特的聯繫賜予被選中的人,讓他們和伴侶之間有百分之百的相容度,並享有女神和侍者之間那樣完全理解對方的能力。

 

      要把實話告訴尤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奧塔別克在戰場上從未感到畏懼,此時他的心裡卻在顫抖、在畏縮… …他承認他是害怕了,害怕失去尤里,害怕尤里因為自己而失去笑容。尤里對他來說太獨特、太重要,是他這一生中除了那已經幾乎沒有記憶的母親之外,唯一得到的溫暖,僅有的愛。

      但是奧塔別克決定去相信,相信答應了會信任他的尤里。

      「尤里,你知道流亡之民吧!」奧塔別克用了這句話作為一個比較不緊張的開場。

      「當然!這種事小孩子都知道吧!我好歹可是皇子。」尤里專注地看著奧塔別克。

      奧塔別克的任何情緒他都能感覺到,他知道奧塔別克裝作平靜的臉下心裡正在害怕。尤里可是奧塔別克的響導,他大可以直接進入奧塔別克的意識雲中獲知他究竟想告訴自己什麼,可是尤里決定等待,等奧塔別克親口告訴自己。

      沒有特別意義的發言,好像接著的話只是延續話題:「他們這幾年佔據的地區是哈薩克耶烈的西方,羅爾西亞的南方,利奇斯坦庫爾什的東方。對吧?」

      看似不經意地握著奧塔別克的手,實際上是刻意讓奧塔別克知道自己的心意,想他別那麼憂慮。

      奧塔別克點點頭,從奧塔別克略為緩和的眉宇,尤里看得出自己的舉動產生了作用。

      「對。尤里你也覺得我很擅長戰鬥吧!」

      「不是擅長而已!奧塔別克你超強的,那些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啊!你絕對是全世界最厲害的!」

      尤里口中幾句在奧塔別克自己聽來太誇張、幾乎是神格化的稱讚,確實逗笑了他。

      只可惜這個笑無法持久,就是多一秒鐘也留不住,奧塔別克恢復原本的表情:「我在冰宮遇見你之後,到大約三個月前,我都在哈薩克耶烈的邊疆與流亡之民戰鬥。也許你覺得很誇張,但雖然那時候我才十三歲,卻是整個軍隊的將軍。」

      尤里沒有打岔,他忍下了想要誇讚奧塔別克的想法,選擇了繼續聆聽。

      他都知道啊!知道他的身分、知道他那些爭戰的歲月、知道他怎樣從不願意殺人到變得冷漠、知道他的孤單、知道他曾試圖改變現狀、知道他厭惡著自己的父親、知道他逃走的原因… …

      在他們之間有了精神聯繫開始,奧塔別克的記憶他都知道,但奧塔別克看來並沒有想到這件事。尤里可以猜想得出原因,一般來說哨兵和響導要等到完全結合才能夠共享所有的記憶、思想,像這種最不欲人知、最想抹煞、最渴望掩藏的,通常不會在僅有精神聯繫時就被對方看見。

      唯有一種例外,就是相容度高達百分之百的伴侶。尤里正是奧塔別克的大例外。

      奧塔別克接著說:「那是因為,我是… …」

      看著強大的奧塔別克此刻患得患失、掙扎的模樣,尤里真是捨不得了。在心裡罵了句「笨蛋!」之後,尤里索性幫奧塔別克說了出來:「哈薩克耶烈大公國大公子,同時也是建功無數的戰爭英雄。」

      看著奧塔別克那靜如止水的臉上總算是浮現了顯而易見的表情,滿臉寫著他的錯愕。

      尤里也無心欺負他:「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你是奧塔別克,是我的哨兵,我的Alpha,這對我來說更重要。」

      克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奧塔別克把尤里緊緊抱著尤里。他沒有說半個字,可是他心中的情緒尤里都懂,他把自己的全身都交給奧塔別克,倚靠在他的懷中。尤里的體溫比奧塔別克還要低上許多,但此刻抱著尤里,奧塔別克卻覺得溫暖。

      奧塔別克是戰士,但他仍有感性的一面,他多想就一直抱著尤里。可是理智告訴他,沒有時間了。

      尤里阻止了想要放手的奧塔別克:「暫時就維持這個樣子沒有關係,你說吧!」

      被尤里這麼一句說服,奧塔別克也算丟了自己過人的克制力,放任這麼一回。

      「今天撿到的字條的書寫方式是流亡之民傳遞密件的手法之一。」奧塔別克開始說明「但是這種作法在我開始帶兵駐守對付他們不久就被棄用了,因為被解讀出來之後,他們連吃了很多場敗仗。我猜想這個人曾經在流亡之民當中待過,然後至少在五年之前離開。恐怕他找來的援軍會是流亡之民。」

      這一句,尤里的心被懸到空中。

      那個名叫「拉麗薩」的軍閥,尤里也看過幾次,都是在對方沒有看到自己的情況下,在遠處看到這個人在和父皇或大臣說話。她以前幾乎足不出戶沒有什麼人見過她,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他人面前,正好就是五年前。

      原來打從一開始這就不是叛亂,是耗費幾年的侵略。

      然後尤里下一件想到的事讓他下意識抓緊奧塔別克胸前的衣服。現在之所以維克多能夠用極少的人與之對抗,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的國家種族,利用自身的優勢,以及巧妙的計謀讓對手難以捉摸。但如果對手是同樣混雜著各種種族的流亡之民… …

      奧塔別克從尤里的反映猜想出他已經想到和自己一樣推測出的可能性。

      「我有一個應戰的方法,只是有點冒險。」奧塔別克低頭看著懷中的尤里,「一起去嗎?還是… …」

      尤里伸出一隻手指按住奧塔別克的嘴唇,沒讓他問完招牌的問句:「不用問那一句,我當然跟你去。」

 

      彼得格勒是靠海的大城市。

      尤里從小就會在皇城的頂端或是瞭望塔上看海,真真正正看到海這可以說是第一次,得在這樣一個無心欣賞的情況下來這裡尤里心中不免感到遺憾。

      「以後你想看,我就陪你來。」

      尤里想聽的就是奧塔別克這一句話,而理解他的奧塔別克適時地滿足了他的願望,成功在尤里的臉上變出一個笑容。

      長期處於和平狀態的羅爾西亞皇國並沒有特別專注於海防,就算是都城彼得格勒的港口也只有基本數量的駐軍而已。在現在這樣內亂的狀態之下,海岸的駐守更為薄弱,讓有著多年戰爭經驗的奧塔別克嘆了幾口氣。

      現在想這些實在沒有什麼意義,在說正因為這樣寥寥可數的士兵人數,才給了他們實現這項計畫的機會。

      要透過陸路穿越這片世界最大陸十分不容易,即便像羅爾西亞皇國與哈薩克耶烈大公國這樣的鄰國,從一國都城到另一國首都就算有車也需要用掉好幾天的時間。

      反觀水路就快速得多,這片大陸中間有不少河川和內海。彼得格勒所緊鄰的卡勒瓦拉灣連接著廣大的海洋,海的沿岸和海的另一端都住著不同的民族。不過奧塔別克這一回並沒有要帶尤里到那麼遙遠的地方。

      站在海岸邊一個不容易引人注目的位置,奧塔別克從衣服裡拉出一直藏在裡面的短笛。

      尤里看過那個短笛幾次,也從奧塔別克的記憶中知道短笛的用途。

      奧塔別克吹的很有節奏,像是一曲小調。利用這個短笛吹出的幾個曲調分別代表不同的意義。笛聲響徹整個港口,或許也響遍整個卡勒瓦拉灣。然後他們兩個靜靜地等著。

      等待的時間非常緩慢,好像時間和空氣都一起凝結了。

      拜託,一定要成功啊!尤里在心中祈禱著。一定要傳達到啊!

      現在天色已不像先前那麼深沉,略為混入的橙黃微光之中尤里看見一隻特別美麗的鳥向他們飛來,拖著長長的尾翼在空中飛舞,牠停在他們面前,牠的叫聲像是在回應剛剛短笛的調子。

      奧塔別克又吹出另一種旋律,鳥兒同樣回應著。最後一個音落下以後,鳥兒在拍著翅膀離去。

      「他們會來嗎?」尤里問,他信任奧塔別克,但對於沒有見過的人還是會有點懷疑。

      「絕對會。他們可一般人想得更為講義氣。」奧塔別克摟著尤里的肩膀「倒是… …」

      「說服維克多一定沒有問題的,他不答應我就去拜託勇利,肯定會讓他點頭的。」尤里急著說,他不要奧塔別克擔心「再說不要看他那個樣子,他是一位很優秀的皇太子,絕對會做出最好的決定。」

      奧塔別克點點頭,他相信尤里的話。

      「吶… …奧塔別克,既然都要等,跟我說你以前的事吧!」尤里靠著奧塔別克,略帶撒嬌地說。尤里當然什麼都知道,但他想要聽奧塔別克親口告訴他。

      奧塔別克已經不害怕尤里知道,確信尤里會接納全部的自己,於是他說起了自己以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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