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希雅

#主要寫奧尤和維勇~
#偏好ABO,哨嚮,生子文
#討厭BE,討厭逆CP
#最近著迷K莫、瓶邪、啟紅 、副八♥
#不會吃書,勉強是個文學少女見習生~
#「宿醉朦朧故人歸,來輕嘆聲愛你。」最近瘋狂喜歡哼這一句~

【奧尤/維勇】【ABO】шоколад【第八樂章】

#主CP:奧塔別克X尤里 

#副CP:維克多X勇利

#原著十一年後設定,ABO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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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芭還是安靜不要說太多免得劇透OHO

以下。


第八樂章:酒心咖啡

 

      「從前,在某個城鎮上,有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她不僅聰明漂亮而且心地善良。一天她父親要到市集去,他問自己的女兒:『寶貝兒,你想要什麼?』女孩說:『親愛的爹地,就把你回家路上碰著你帽子的第一根樹枝折給我吧。』」

 

——改寫自《灰姑娘》

 

~X~X~

 

      這天,奧塔別克是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賴床。

      他不記得自己小時候有沒有這樣的經驗,起碼他開始在國外訓練之後就沒有再發生過,和尤里一起生活以後他甚至是比原本更早起,看著尤里的睡臉然後去幫他準備早餐。

      奧塔別克回憶起今天早上的情形,他的確準時起床了。可他在還看著那張百看不厭的尤里的睡臉,尤里卻百年難得一見地早起。

      『貝克,這麼早起幹什麼?又不訓練了,一起再睡一會吧!』尤里的笑容和聲音有讓奧塔別克著魔的力量。

      所以他真的睡了,和摯愛的伴侶一起睡到將近日正當中。

      把他們兩個叫醒的竟是家中最有權力貪睡的幼兒。爬上床,寬迪克先是拍拍爸比的肩膀:「爸比!爸比!」,尤里好像有聽見,換了個姿勢卻沒有醒來。

      失敗一次的寬迪克換了目標,搖了搖爹地的手臂:「爹地!起床,爹地!」

      寬迪克的音量不大,不過奧塔別克聽到就夠了。他醒過來把兒子抱起,另一隻手去拿了床頭的鬧鐘。那沒有太多變化的嘴角抽了一下,奧塔別克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睡到這麼晚。

      尤里到這時才醒來,伸著懶腰,然後揉揉眼睛問:「幾點了?」

      「十點十一分。」

      「噗!」尤里習以為常地揉了揉奧塔別克皺起的眉間「這不會是你第一次賴床吧!」

      奧塔別克點點頭,換了個重點:「我去準備早餐。」

      「等等!」拉住他的手,尤里說「我也要一起去,我想看貝克你做飯的樣子。」

      「嗯。」輕聲允諾,奧塔別克用沒有抱著兒子的那隻手牽起尤里。就是從臥房走到廚房這小小一段路,他們也捨不得放開彼此。

      尤里和寬迪克都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看著奧塔別克做飯。

      想到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奧塔別克以早餐午餐都適合吃的東西這個方向來準備。他首先想到的是煎蛋,有點厚度的甜煎蛋是從勇利那裡學來的日本口味,然後再煎了肉排撒上義大利香料,搭配上蒜味烤土司和一點薯條,以及俄羅斯風味的沙拉。

      他們家的一餐常常出現這樣塞進各國口味的組合。

      尤里看著奧塔別克忙碌的背影。要不是奧塔別克休息這整整一個月在家裡,他很少有機會這樣從頭到尾看著這深愛自己的男人怎樣為他變出這一餐又一餐的美味。

      如果按照預算的時間,那他們還有兩個星期可以享受這樣無時無刻的相伴。

      「尤拉?」奧塔別克看見他在發呆。

      尤里向奧塔別克伸出雙手:「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煮飯的樣子很帥氣。」

      順著尤里的動作靠過去,得到了尤里給的吻,奧塔別克志得意滿地說:「你喜歡的話,以後每一餐我都作給你看。」

      尤里搖搖頭,把手按在寶寶所在的地方:「等這孩子出生,我想和你一起做菜給孩子們吃。」

      「好。」

      奧塔別克彎身靠在尤里的肚子上。這小女孩和哥哥不同,一向都很安分,難得動了一下,動作也輕得從不讓尤里覺得不舒服。所以尤里曾說:『這孩子長大一定和貝克你一樣安靜。』

 

      今天下午是最後一次的產檢。

      這不好動的寶寶還是沒有轉成順產的胎位,剩下兩個星期就要出生,看來她會自己轉過來的機率也不大了。

      醫生之前就說過這種從情況發生在第二胎的機率比較高,所以兩人並沒有過於擔心。

      對於開刀生產會在身上留個傷痕這件事,注重外表、作足努力讓自己身上都沒有留下疤痕的尤里一反常態地毫不排斥。只要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安到自己和奧塔別克的身邊,一兩條傷痕在他看來都是小事。

      尤里都這麼說了,奧塔別克也就支持他。於是按照原先計算的時間訂下了開刀日期,是十二天後的十月二十三日。

      尤里本來開玩笑說如果三十一日才生,女兒就可以和爹地生日同一天。奧塔別克反對了這個想法,要是有什麼意外可不是在開玩笑。

      離開醫院,尤里心裡滿是期待,就快能和這個寶貝見面了。

      只看過尤里面對媒體的表情的人,必定很難相信這個掛著對孩子愛意的笑容的人同樣是尤里。只有在身邊這位守著他、屬於他的英雄能讓尤里願意辛苦生下屬於他們的孩子,只有他們的孩子才能從出生前就無條件得到尤里的愛。

 

      當天傍晚,奧塔別克照樣為家人張羅晚餐。去了趟醫院覺得有點疲倦的尤里睡在臥房,有寬迪克陪著他。

      奧塔別克的心裡總覺得很不安,但是原因他自己也說不出來。

      他還想著尤里要在身上留一道傷口這件事。要是可以他真希望事情在剩下幾天裡發生轉變。

      嘆了口氣,其實兩種生產方式都一樣辛苦,讓他一樣捨不得。到了這個關頭奧塔別克也只能說:真的有這兩個孩子就夠了。

      寬迪克自己走到廚房來不是什麼稀奇事,但這個性極像爹地又和爸比一樣逞強的孩子在哭就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他可是連摔跤了、受傷了都只會走到爹地或爸比身邊說著要擦藥的小勇者。

      洗了手,抱起兒子問:「怎麼了?」

      這孩子拼命地掉淚,卻仍清楚地說話:「爸比… …說他肚子很痛。」

      奧塔別克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連把寬迪克放下來都忘了就跑回房間。「尤拉!」他很慌,但握起尤里的手時還是小心翼翼地。

      平時鎮靜的人慌張得眼淚都快被逼出來,當事人尤里竟還擠出了勉強的笑:「沒事,可能是這孩子想要早一點見到她的爹地。請勇利幫忙照顧寬迪克,然後帶我去醫院吧!」

      尤里平穩地說出這些話,可是他臉上滑落地斗大汗水洩露了他在死撐的秘密。

      「不行,你不能等。拜託維克多他們到家裡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奧塔別克沒讓自己亂了陣腳,他知道一個差錯都不能允許。不給尤里抗議的機會,他公主抱起尤里,沒有停頓就趕著出門。

      臨走前奧塔別克沒有忘記告訴寬迪克:「乖乖待著,等下維克多叔叔他們都會來陪你。」

      小小的男孩忍著眼淚對爹地點頭。

      尤里的狀態沒有辦法讓奧塔別克騎車載去醫院。幸虧計程車來得夠快,要不奧塔別克有可能就直接抱著尤里跑到大街上攔車求助了。

      尤里的主治醫生見到下午還精神奕奕的尤里現在整個人難受地縮在奧塔別克懷裡就知道事態緊急。豐富的經驗讓他立刻能應變眼前的狀況,提前實行手術。

      才看尤里躺到病床上,奧塔別克的冷靜偽裝就全給他丟光了。他拉著醫生堅持地說:「拜託你!要是發生什麼事,先救尤里。」

      「什麼話!當然先救女兒。」尤里耳朵靈聽見了,立刻表達相反意見。

      眼看兩人各站不同立場,醫生安撫兩人說:「別著急,按現在的情況,我保證兩人都會很平安。」他拍拍奧塔別克的肩膀,然後走到病床邊,對正被推進手術室的尤里說「你有很愛你的丈夫。」

      尤里因為這句話笑出來:「當然,他可是奧塔別克!」

      奧塔別克的表情卻還是一樣難看,又急忙跟上去問:「我能進去陪著尤里嗎?」

      慌張害怕擔憂的準爸爸,醫生護士都見多了。衡量了一下尤里的狀況和奧塔別克的情緒,醫生點點頭:「來吧!」

      和參與手術的醫生護士一樣穿上手術袍,奧塔別克現在倒像得到所求的孩子一般靜默,所有的情緒都回到那裝出的平穩表情下。

      「能讓我握著他的手嗎?」這一次提出要求的是尤里,他的語調不是狂妄的要求,而是真摯的懇求。

      「可以的。」醫生微笑,示意奧塔別克來到尤里的頭旁邊的空位。

      在手術台上有個簾子遮擋,所以奧塔別克看不到另一邊正進行的手術。事實上他也得承認自己不敢去看,挨在自己身上的刀子就罷了,在尤里身上動刀他很害怕。

      所以能看著尤里的臉就夠了。

      因為麻藥睡著之前,尤里看著奧塔別克露出笑容說:「別皺眉頭了,就說會沒事… …」

      現在奧塔別克只能等待,然後繼續緊緊握著尤里的手。

      一幕幕的回憶浮現腦海中… …

 

      奧塔別克最先想起的是那個目中無人、冷漠堅強的金髮男孩,他獨在訓練時間以外拼命練習的身影,還有那生澀地對自己說「謝謝」的聲音。

      在過來想到的是他十八歲、尤里十五歲那年的巴塞隆納。他在大街上幸運地遇見尤里,救了被粉絲追逐而困擾地他。那時候他們成了朋友,最好的朋友。而他從那時就已經愛上了尤里。

      兩年多的友情時間,然後他在尤里十八歲生日後告白成功。

      他記得在那個水族館裡他背著尤里,記得還有在那之後自己每一次揹著他走,或是抱著他前行。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鼓起勇氣去牽尤里,還有他們之間永不放手的誓言。

      沒有可能忘記過在冰場上的第一次腺體標記,兩人第一次交換了情感,還有在身上留下對方的氣味。他們發現自己和對方是靈魂伴侶。

      還記得在大獎賽後的酒會上,他被勇利緊急叫回尤里身邊,然後他們第一次結合,他完全標記了尤里。那時開始他們能共有回憶,他們能輕易理解對方的心思。他們身上對方的味道不會散去,象徵此情至死不渝。

      一年多的交往後,他執意搬到聖彼得堡來。那時尤里因為總是奧塔別克在犧牲而非自己為他付出這件事,對他也對自己發了脾氣,氣得哭出來。後來尤里總算接受這件事時奧塔別克是如此的喜悅。

      他時刻記得自己的求婚當時,尤里刻意用了哈薩克語回答他。

      當然還有第一次帶著尤里回到哈薩克的家,見了他的父母親戚。然後尤里發現那本他收集尤里照片的相簿。以及他去求尤里的祖父讓尤里嫁給他,跟那狠狠揍在胸前的一拳。

      他想起臥房裡那對剛添了小熊的熊布偶,和背後尤里為了送那份生日禮物花了多少努力的故事。

      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四天婚禮,尤里為他穿上哈薩克傳統的女性禮服,與他按著傳統完婚。他們在聖彼得大教堂教堂的婚誓,他此生難忘,也必會遵守。

      他記得這六年婚姻生活的點點滴滴,他們一起出門回家,一起購物,一起打掃、一起訓練… …有數不清的事都是一起完成。這段時間的一半,有了寬迪克加入他們,一個貼心可愛的孩子。

      尤里為這孩子說謊過、流淚過、痛過、受傷過、氣憤過… …因為他深愛著個孩子,深愛他們兩人的孩子。

      最後他們又有了崑蘇絲露,一個他們盼望的女孩。

 

      是哭聲讓奧塔別克回過神來。

      他的大腦能理解發生的事以後,護士抱著裹在毯子裡的小女嬰對他說:「恭喜你,兩個人都很平安。你要先抱抱孩子嗎?」

      奧塔別克抱過孩子,那是正如他期待,有著尤里的金髮和翠綠眼眸的女孩兒。他抱著孩子,臉上的淚水是喜極而泣。

      他對著還沒有醒過來的尤里說:「謝謝你,尤拉。」

 

PS:酒心咖啡巧克力,含義:大方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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